刚刚与L通了电话，他辞了，人在成都，“不侍候何（启强）了！”他说。

够突兀。15天前，我给他电话，仍平静。

外界或有不少人记忆X，他可能给不了他的兄弟般团队很好“钱”途，但是给了他们曙光在前般的温暖。所以，他们即使各自离散，仍然可以抱着某些回忆，暖和一下自己。他们的聚会，仍可以找回节日般的期待。

X曾两次邀我加盟，但我终未入其门。但他麾下子弟，几乎无一不熟。聪明而有个性，很文人情结的一个团队。后来也数度见X，他转身进入企业，虽辛苦，但看得出比较能发挥。也许，为文者就得到实业中淬炼。

圈子如此之小，念X之好，必有相当人士憎L之恶。说其没主张，说其没定性，说其没温情。实际上，去赢周刊之前，他侍候的亚太经济时报也没玩转。——外人很容易想当然，说道L的习惯性“祸报殃民”。但是，依我之见，这里边的夸张因素自然不少。民企投资报纸的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