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位置:首页 > 印刷出版 > 报纸 > 揭秘:105岁周有光的独家养生之道(图)

揭秘:105岁周有光的独家养生之道(图)

luyued 发布于 2011-02-17 02:36   浏览 N 次  

一般人想来,一个年过百岁的老人肯定是老态龙钟、朽气十足了。但我国著名的经济学教授和语言文字学家周有光老人却属例外。他今年虽然已是105岁,仍然思维清晰,充满了活力。那么,是什么原因使老人如此健康高寿?周老把自己的养生经分为精神和物质两个部分。精神方面:每天除睡眠八小时外,其余时间都用来读书和写作。他说过了八十岁,年龄就要重新计过。八十一岁时算一岁。按这样的算法,老人今年才刚“25岁”。在“25岁”的这一年,老人出版了近二十万字的《朝闻道集》,受到读者的极大欢迎。

柯云路说明:不久前我写了一篇短文,讲了老年朋友李骏的办刊故事。

李骏先生以八十三岁“高龄”任《炎黄世界》的社长兼主编,他的合作伙伴、副总编张宝锵先生九十二岁了,他可不是凭资格老挂个虚名,而是亲自采写的稿件,其文章是刊物的一大亮点。一百零五岁的周有光先生勤奋笔耕的事迹早已为世人所知,《炎黄世界》专门为他开办了专栏。

我将这三位老人的故事放上博客后,引起许多年轻人的好奇,纷纷写信,想探问他们更多的情况。

本来嘛,现如今活个八十岁不算奇怪,但八十多岁还当着名副其实的主编很少见,活到九十多岁也不算很稀罕,但能长期担任刊物主笔就不那么容易,活到一百多岁绝对算相当长寿了,通常的状态应当是享受照料,颐养天年。但他们三个人却以工作的方式养老,活得健健康康,快快乐乐。

为满足朋友们的好奇心,我特约李骏先生亲自撰文,更详细说明他们的情况。

老而不服老,以贡献社会、利益他人的方式养老,这其中说不定也有生命的奥秘呢。

祝三位可敬的老人快乐,健康,长寿!!!

八十三岁未衰之“心”

——李骏答读者和朋友的真情直白

讲真话是《炎黄世界》杂志的最大特色,为了回答读者和朋友们的询问,谨就我个人的一些事情。直白如下:

自然规律不可阻挡。我今年已83整岁了(我生于1928年农历2月15日)。我长期患糖尿病,5年前心肌梗塞,放了4个支架;长期患广东的多发症肾结石,由于我的肾天生畸形不能动手术,而引起尿中长期潜血,最多的潜血5个甲。因而我不可能“健康长寿”,而生命是很有限的。然而,我精神上的“心”,却至今没有衰败,还保持着年轻时代的种种特色。

我们的副总编辑张宝锵是个新闻老人,他是当年中国新闻社的老社长,抗战时期的老党员,今年已92岁了。他患过重症,动过手术,幸运的是他出生在一个“长寿家庭”(父亲活了93岁,姐姐96岁)。因而他这般的年纪,这样一副身躯,仍在我社担任“头号写手”。凡是《炎黄世界》的重大采访任务,都由他亲自出动采写。由于他自幼熟读古典文学,至今又头脑清晰,为文逻辑性强,凝练简洁,通畅顺达,许多被采访者和广大读者都甚感满意,他写的报道成了《炎黄世界》的一大亮点。在他面前我是年轻近10岁的小“弟弟”,天天呵护着他,唯恐他有所闪失,怎么可能用组稿这一类繁琐之事来麻烦他呢?

当然会有人进一步问:你们为什么不找一些年富力强的人来做这些事呢?对不起,由于《炎黄世界》的主办单位广东炎黄文化研究会是个文化单位,文化人云集,做过许多有关炎黄文化事业的大事,但它的性质却是民间社团组织,没有国家定期拨款,它主办的《炎黄世界》杂志经济上靠人赞助,长期处于经济拮据的状态。工作人员是一些离退休干部凭着奉献精神来工作的,根本请不起年富力强但却需要养家糊口的干部。因而我这样全负荷地工作,也是无可奈何,为环境所逼。

但要说完全是环境所逼,也不尽然。我觉得,我精神上的这颗“心”,还没有衰老或衰败,还像年轻人一样,充满着竞争、奋斗和期望的意志,这也是我至今能全负荷地工作、勇敢地挑起担子来,并乐此不疲干下去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
根源不说那么远。我50多岁的时候,在《家庭》杂志当总编辑,那时候可谓“天时地利”,适合《家庭》迅猛发展。我们乘有利形势,创造性地做了许多工作。例如:以“特约编辑”为核心,团结全国广大作者,包括大批知名作家,约来许多精彩稿件,让《家庭》大受读者欢迎;又如开展“三大社会活动”,即与中央电视台、全国妇联合作开展全国美好家庭评选活动,与全国教育工会、中央电视台合作开展全国教育世家评选活动,与国家体委、中央电视台合作开展全国体育冠军家庭的评选活动。当时搞得有声有色,轰轰烈烈,极大地扩展了《家庭》的影响,推动了杂志各方面的发展,使刊物月期发量达278万份,这在当时发行量处于全国期刊的前茅。我每每想起,都引以自豪,也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:只要方向正确,主客观力量摆正,群策群力,努力奋斗下去,就一定能创造奇迹。这是现在我的“心”仍在不断跃动、对复刊还不久的《炎黄世界》前景充满期望的原因所在。

现在,我虽然年已老迈,但我的“心”又如何能充满竞争、奋斗与期望的意志呢?就以我每天工作和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——阅读报刊来说明吧:我每年阅读的杂志近20份,报纸7、8份(一半私人订阅或赠阅、一半公款订阅,都送来我家)。在杂志中,多为内容与《炎黄世界》有关,可作参考的,如《读者》、《知音》、《家庭》、《环球人物》、《名人传记》、《人物》、《炎黄春秋》、《中华儿女》、《华人世界》、《传奇文学》、《各界》、《报刊汇萃》等等,报纸则有《人民日报海外版》、《先驱论坛报》、《广州文摘报》、《参考消息》及其它广州出版的大报等。这些报刊给我办《炎黄世界》提供了重要信息和重要线索,也给我提供了精神力量,故我认真地每文必看。白天我要应付杂志社的事,阅读这些报刊就在早饭前和晚上睡觉前,以及半夜醒来(老年人的必然现象)的那段时间。我因大半辈子在期刊界工作,和期刊界比较熟悉,例如《读者》的社长彭长城、《知音》的社长胡勋璧,我们是老朋友了,和《环球人物》的副总谢湘、《名人传记》的副总陈杰,也有过交往,对他们办的刊物一向比较关注。这些年来他们的刊物有了迅速的发展,内容质量日新月异。这些进步让我深感喜悦,同时也受到新的刺激,一种不甘心落后、期望着学习他们的种种长处、努力把《炎黄世界》办得更好的冲动,常在我的“心”中激荡,而往往忘了我的年龄,忘记了《炎黄世界》目前在主客观条件方面与他们刊物相比的巨大落差……

好在我至今仍头脑清醒,理性思维维持正常,只是记忆力有所削弱。但奇怪的是,那些与编辑工作无关的事情,我的忘性特大,许多重要的事情都忘得七七八八,因而我不得不把家务事全盘委托夫人处理,而与编辑和文稿的事情,我的记忆却又特好。举一个最近发生的例子,那天,我看凤凰台电视播放台湾著名作家柏杨的人生故事,我马上想起20多年前我在《家庭》工作时曾处理和刊登过《柏杨还乡记》的稿子,其中许多细节记忆犹新,觉得并不比凤凰台的有关报道逊色,于是马上打电话给北京的某同志,他是柏杨的老朋友,我答应把《柏杨还乡记》的复印件电传给他,供他作参考,请他给我刊写一篇《柏杨与我》的文章。他见我记得这么清楚,便答应了下来。这所有的举动和谈话,都在几分钟内迅速完成了。不久的将来,读者朋友就能在《炎黄世界》上看到这篇内容生动的稿件了。

柯云路同志以工作是最好的“养老”夸奖我。其实,我的思想中已没有所谓“养老”的概念了,我有时忘乎所以地以我的陕西老乡马援的话自励:男儿当以马革裹尸还!为了实现一点理想,我现在是从“苦”中找乐。这一点,我的夫人看得比较清楚。她原来对我办《炎黄世界》不仅花费了巨大的精力,而且还贴进了许多金钱持保留的态度。后来,她慢慢地想通了,她对人说:“算了,无所谓了,只要他感到高兴就成了!”

现在我担任《炎黄世界》的社长兼总编辑,工作需要我,我也能够每天全负荷地工作。

有人问我,你这么大年纪了,为什么年年还要亲自跑到北京来组稿,或者经常打电话与作者联系,这些事情不能交给年轻人干吗?我回答说,我是《家庭》的原总编辑,我们当年曾团结了全国的一大批知名作家和作者,现在他们都还认我这张老脸,我亲自跑去组稿,也是为了对他们的尊重。这番话大半是实情,也回避了一小部分真相。因为我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年轻人可以派遣。杂志社内的几个年轻人,都是做美编、出纳、会计、发行工作的,很少有人做编辑工作。

工作是最好的“养生”

文/柯云路

李骏先生是我的老朋友,我们初识于上世纪的1986年,那时李骏是《家庭》杂志的主编,恰逢中国妇女报刊年会在太原召开,他在会议之余亲临我当时居住的榆次锦纶厂看望,还郑重聘请我为《家庭》杂志的顾问。第二年岁末,我参加海南笔会后回到广州,与李骏先生联系后,他非常高兴,一定要陪我到珠海深圳转转。这一转就是五六天,路上听老李讲了不少他和《家庭》的故事。那时《家庭》如日中天,动辄发行几百万份,是现在的杂志们望尘莫及的数量。老李心中还有许多壮志,当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年龄,说过不了多久就会退休,但他是“一定闲不住的”。

一晃过去二十多年,我与老李的联系渐少,前些日子突然接到老李的电子邮件,说他现在正办一份刊物,希望我能投稿。接到信后我大致估算了一下老李的年龄,怎么也在八十开外了,还能“时髦”地使用电脑。

再通电话,传来的声音十分健朗。他告诉我,前几年接手了《炎黄世界》,并亲任社长兼总编。刊物开始为双月刊,自去年7月以来改为月刊。

作为写家,这些年我常和刊物打交道,深知办一份刊物须花费的心血和力气,老李以这样的年龄挂帅,说不定办刊方只是用用他的名气而已。于是我说,只要有合适的题材,我一定会写,但以您这样的年纪,约稿一类的事让底下的工作人员办就是了。老李一笑,说:我的工作作风一贯是亲力亲为的。特别是约稿,由于过去在《家庭》当过总编,全国认识一大批作者,他们还认我这副老脸。我亲自联络显得郑重,也更尊重对方嘛。我仔细问了办刊的情况,老李带着点自豪地说:《南方日报》去年“记者节”时曾发过消息,专门讲了我们社的情况,我是社长兼总编,八十二岁,副总编辑张宝锵九十一岁,特约撰稿人、专栏作家周有光一百零五岁。于是我们的《炎黄世界》也被称为新闻界的“三绝”刊物,创造了中国期刊界乃至世界期刊界的“奇迹”。

这番话当下令我大为感佩。1987年我去广州时,《家庭》已经挣下了很大一份家业,那时的编辑们就拥有了宽敞的住房。而老李作为离休干部,退下来的生活医疗一定皆有保障,是不必为“稻粱谋”的。九十一岁的张宝锵先生我不大了解,想来资格待遇不会比老李低。至于周有光先生,我早就对他心存敬意,我曾在网上看过一篇对老先生的采访,特别留意了同时配发的几张照片。从窗外的情景看,老先生住在一片老式居民楼中,书房不足十平米,摆设十分陈旧。老式的没有外包的暖气,堆满图书的没有玻璃门的旧书柜,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流行的旧式二屉桌,已经极少见到的四方木凳……。如果我的观察不错,地上铺的竟是早已被流行不屑的地板革,而他写作使用的是一台老式打字机。老人在这里以“二十五岁”的心态生活,每天除睡眠八小时外,其余时间都用来读书和写作,他说过了八十岁,年龄就要重新计过。很多人说,到了八十岁人就没有用了,我还有用,八十一岁时,我算一岁。按照这样的算法,老人今年才刚二十五岁。在二十五岁的这一年,老人出版了近二十万字的《朝闻道集》,受到读者的极大欢迎。

——他们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“老有所用”。

中国已进入老龄化社会,如何养老成为日益困扰全社会的大问题。

我以为,养老可以是各种方式:与子女共同生活,享受天伦之乐是一种养老;旅游健身把自己弄得结结实实是一种养老;热心公益也是值得提倡的养老方式。每个家庭和老人都有权根据自身状况对养老做出规划,关键是健康和快乐。三位老先生的“老有所为”,套用一句流传语,无疑是一种很“给力”的养老方法,值得中国老人借鉴。

>>>阅读《工作禅二十四式》<<<

这是一本利用禅悟,融会了社会学、人类学、心理学及管理学等方面知识和原理的通俗性读物。全书分“初查忙累账”、“末位淘汰法”、“消减烦恼四大法门”、“融会贯通放松法”、“静心灵感法”、“别开生面法”等二十四式(方法),可以说是专为人们走出生存困境而设计的一套程序,是帮助大家如何进行轻松而有效工作的指示系统。它适合于广大工薪阶层尤其是白领人群阅读,而对于政府官员、企业老总当然也不无益处。

柯云路信箱:keyunlu@vip.sina.com

>>>柯云路书友圈


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!

广告赞助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