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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长,你在他乡好好的

luyued 发布于 2011-05-01 14:50   浏览 N 次  

早晨刚出家门,手机响,号码显示“020******”,心中大喜,因为我知道,那是连长打来的。我跟连长是好朋友,也是那种很久不打一个电话,但距离很近的朋友。
连长电话里劈着就问:“听说你有个博客,怎么能进去看看。看了你写的《我想成为千万富翁》,是我见到你最好的一篇文章。”我闻知更喜,还有点晕,有那么好嘛,真有那么好?看来“边缘一蓝”的博客的影响已经波及南国,好事。但要我立即背出博客的那一串阿拉伯数字,几乎没有可能。情急之下,想到了曾与《好男好女》做过友情链接,于是,立即将进入的方式告诉连长。于是,连长没声了,估计是在看博客呢,不知道怎么的,一想到连长看博客,就会想到QQ上的那个“捂嘴乐”的表情符号。
有句话怎么说的:“真心在,距离不是问题。”尽管连长移民广州已经很多年了,尽管广州距离沈阳相当遥远,但我跟连长的友情一如她在沈阳一样。我们是朋友。
连长是杨,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,我所在的单位是《青年时报》后改为《辽宁青年报》,再后……这个单位变成蝴蝶飞走了。当时,连长在阜新日报工作,因为青年时报招聘,她从阜新来到沈阳。因为她优秀,我们成了朋友。因为合作的默契,我们成了好朋友。
她怎么就成了连长了,我真记不得了。生活中有许多精彩的事,经典的话,但说过就忘了。那时候没有博客,如果有,会留下许多精彩。总之,从那天起,我们就叫她连长,不光我叫,大爽哥、二哥、甜妹也跟着叫。
连长是个好人,准确的说是个好女人。在与连长共事的日子里,有许多难以忘怀的事,但因为我记性不好,所得记住的并不多,记下的更未必是最生动的。记忆最深的是连长的象棋下的好,象棋是普及的东西,但如果你看到一个女人与一群男人对弈,而且时常杀的男人丢盔卸甲,那场面是令人难忘的。连长不停的胜出,一度让许多男士不服气,但我知道,下棋是考量智力的游戏,连长的胜出是因为连长智慧超群。因为连长智慧超群,我们比不过她的智慧就经常用讽刺的方式回击她:比如在她面前背诵描述阜新的民谣:一条街两岗楼,一个公园两只猴;比如将阜新列为中国第五大城市,顺序时京津沪瓦阜,瓦是瓦房店,阜就是阜新。连长就在我们的讽刺中成长为一名国内知名杂志的知名编辑。当时,连长住在单位附近,她的家也成了我们中午小憩兼食堂的好去处。我甚至怀疑,连长是实在不能忍受我们的讨扰才下决心离开沈阳的。既使连长离开沈阳,她的家也依旧被不停地讨扰。我去广州的机会少,另几个哥们去的时候多,最经典的是,大爽哥居然能将红绵裤落到连长家。而我去广州那次,在一个雨天,连长陪着我逛街,那时候,觉得广州的雨也是甜甜的。呵呵,说到连长,我发现自己变得絮道了,像个老人。因为在写这篇短文时,我很想连长,这样说说,心情或许好一些。
连长移民广州,是一次偶然,但更是必然。因为在我们还不知道市场经济为何物时,连长已经开始实践。先是在距离单位只有300米的地方摆起了服装摊,然后又与移动的一位高人联手,印象中好像还真移了几个楼。最刺激的经历还是连长南下上货,据连长描述,南下上货经历了许多难以想象的困难。那时,我隐约感觉到,这个女人是可以做成大事之人。
一般的女强人都是强硬之人,甚至不怎么像女人。但连长是女强人,但还是个内心很柔软的女人。与连长的真正接触,是一起做过一组稿子,盖州一个小男孩儿,因为家里用劣质燃料,被严重烧伤,作为青年时报的记者,我跟连长一起做这组报道,那期间,我们一起赴盖州采访那个小孩子,一次从小孩子家出来,坐着当地的“蹦蹦”返回住处,连长一直不停地哭,为那个男孩的遭遇。后来,又是请辽大老师免费为孩子代理官司,又是请协和集团董事长陈巨余先生赴盖州送钱送药。那时候,感觉连长是正义的是有人情味的。
再后来,传出连长要赴广州一家著名杂志社工作的消息,那段时间也是连长最闹心的时候——去还是不去,这样的问题每天都在折磨着她。当时,好朋友的意见也不一致,反对的将赴广州的问题不断地放大,支持的让她为未来着想,我是支持派,那时我反复重复着一句话就是:为孩子着想,广州是个开放的城市,十年后,孩子的观念肯定会与我们的孩子不一样。我不知道,我的话是否起到了作用,但最后,连长赴广州了。
最初在广州的日子,连长跟所有移民遇到了同样的问题,孤独、寂寞、艰难……那段时间,连长的每个电话都伴着哭声,而且说的最多的是:我要回来,再也不呆了。而我能做的就是不厌其烦地做耐心细致的相思工作,安慰她,鼓励她,真像一个指导员一样。
我并不隐瞒,我对连长很好,就像今天我对玲玲很好一样。我尊重敬业而努力的女性,这份喜欢更多的是一种尊重与敬重。
我跟连长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很怪,我们经常很久也不通一个电话,但能时常想着对方;我们可能长久也没有一声问候,但每遇要紧的事,第一个想到的会是对方。可能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吧。在我的理解是,朋友是你无论快乐或是悲哀,首先想要告诉的人;朋友是你在她面前可以不带面具,想哭就哭,想笑就笑的人;朋友是手中哪怕只剩一个苹果,也愿分你一半,然后比你先抢到小的那一半的人;朋友是深夜三点一个电话将你惊醒,却只是为了告诉你他想念你的人;朋友是你永远不会对他说“谢谢”,也永远不对你说这两个字的人。我从来没有对连长说过谢谢,连长也从来没有谢过我,可以肯定我们是朋友。
新年,我跟连长之间没有客套的相互发短信致祝福的程序,我觉得没有必要。春节要到了,我想破例问候一下:连长,我们一年一年大了,祝你在他乡好好的,身体好好的,精神好好的,一切都好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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