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月16日《滁州日报/西涧周刊》
luyued 发布于 2011-05-01 20:20 浏览 N 次
热爱,一直不曾停止
山野的风,乡村的树
——定远农民诗人剪影
一个初春的早晨,我们走近了这群农民诗人。山野的风,乡村的树,热情的狗,温顺的牛,逐渐靠近的村庄,平静而淡然。“隐匿”在村庄里的几位朴实憨厚的诗人:孙善鸿、徐世清、谢道所、贾志礼、梅道文、穆世斌、郭婷、章明怀等。
这是一群出生于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人,他们大多高中毕业就回到村庄,和村里的同龄人一样,跟在父辈的身后耕耘着土地,拾掇着一茬茬的庄稼。在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的日子里,他们从父辈们的身上发现了一种需要自己为之抒怀的情感和冲动。看到田野里一幅幅美丽的画卷:乡亲们用汗水默默打发着土地、收获着一季季的幸福。他们就想用一种方式来表达这种场景,于是,开始拿起笔书写自己的感受。“那个年代,文学比较神圣,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追求的。我害怕遭到别人的嘲笑,就偷偷地写,然后自己偷偷地欣赏。有时,也想买几本有关文学、有关诗歌的书或杂志,可家里只靠着几亩地的庄稼生活,根本没有‘闲钱’。”徐世清为我们描绘了那个贫乏的年代,“我曾经跑上几十里路到县城的新华书店看书,一看就是一整天。慢慢地,对诗歌有了一些认识。这时才发现,原先自己认为很优美的诗句,根本不是诗,只是一句句的话罢了。”这个八十年代因写作获过大奖——一台手扶拖拉机的农民诗人,现在出了自己的诗集《田野的风》。
他们赶上了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的诗歌大潮。80年代,那是一个风云际会的诗歌年代,整个社会仿佛要将一种积存、压抑已久的莫名激情顷刻间爆发出来。他们像那个年代热衷诗歌的青年人一样,狂热激进,手抄诗歌,发表诗歌,自印诗册,聚在一起谈论诗歌,以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诗歌的无比热爱。一间简单而朴实的农房,摆放整齐的桌椅板凳,墙上挂满了抄录的诗歌。“那时候,农闲时聚,农忙也聚,三天两头,我们三三两两,从这个村到那个村,虽然相距很远,但经常聚,常常一谈就到深夜……”孙善鸿是这个群体中成就颇丰的一位。
“我们是农民,也没有其他爱好,不喜欢打麻将之类的,写作就是我们的爱好……我们像栽秧一样爬格子,也像爬格子一样栽秧……无论有多忙,无论在干什么农活,只要来了创作灵感,就会立刻放下手中的活,返回家中拿出纸笔开始写诗。”谢道所是他们中最为勤奋的一个,他憨厚地笑着,“有时难免会挨老婆一顿骂,不过灵感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我写诗是要把自己解开,毫不犹豫一丝不挂,解开骨头,解开眼泪和其他一些液体,顺便把几年前麦地里的一次幽会也解开。”擅于思考长于想象的贾志礼常常以独特的视角注视生活,用诗歌来逃避冲突,躲开阴影。“写诗是愉快的也是诱人的,但我不想抚摸自己的痛,不想咳出一脸泪水。”
全国各地大小报刊一次又一次地刊发他们的诗文,他们的作品在各种文学赛事中频频获奖,他们大都加入了省市作家协会,还有数本诗集出版发行。
一切,源于热爱。对乡村,对诗歌爱得深沉。
写诗,与劳作相关
农民和诗人的双重身份,使得劳作和写诗成为他们生活的全部。“这不是冲动/而是一种源自灵魂的热爱/农业与写作/是我生命无法割舍的两极”(孙善鸿《我的写作与劳动有关》)一边用锄头、犁铧耕耘着脚下的土地,一边用笔墨在素净的白纸上勾勒着诗歌的梦园;形而下的生活,形而上的思考,在劳动中开始,在诗歌中成熟;一边在土里刨出金灿灿的粮食,一边在粮食的馥香中收割诗歌。走近他们,我们真切地感受到美好的意象、韵律在土地中萌动,在乡野间流淌。
在劳作中写诗,那些单调贫乏、周而复始的劳作变得诗意而富有生气。“青嫩的秧苗更易不受伤害地成活/它们翠绿的叶片/在雨水中颤抖着/雨水中弥漫着稻花的馨香/看着这一排排青翠的秧苗/我的心中也已悄悄地/拱出了诗的胚芽……”(孙善鸿《雨中插秧》) “一粒粒汗珠,滚入/装满唐诗的盘中/麦秸编织的草帽/在正午的阳光中行走”(谢道所《锄禾》)在劳作中捕捉的诗句灵动而温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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