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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毒太深 回复花花

luyued 发布于 2011-02-14 22:52   浏览 N 次  
花花姐最近写了一篇叫《无题》的短文,让我很是感动。我不学无术,知识浅薄,天资技巧和文章内容都属于乏善可陈的类型。这样的博文在远离家乡的花花眼里竟有了一丝阅读的价值,这能不让我感动吗? 下面我想先分析一下现在老徐为什么不写文章了。 老徐在文学过热的八十年代出过三本书(不是自费的那种),这在乐平是一种辉煌。遗憾的是书比较薄,内容较单一 ——全是关于男女情爱婚姻家庭思辨的话题。老徐因此获得了“爱情导师”和“婚姻专家”的歪号。(一个婚姻专家一生只有二年多的婚史,不能不说是一个黑色幽默。) 我所知道的老徐另一个写作期是在2001年前后,有一年多的时间,《景德镇日报》的 刘长庚先生给老徐开辟了一个类似专栏的位置。老徐在那段时间里每周一次不间断的发表文艺随笔和散文。这些文字内容已不仅局限于两性关系了(此后,景报副刊改版,老徐也基本上从此停笔不写了)。 彼时,老徐有时会用“老缠”等其它笔名发表文章,我一眼就看得出是他的文字(我剪贴了他的几乎所有“专栏”文章)。 我为什么偏爱他的文章呢?第一,他敢于突破传统思维,在笔下委婉地表达出来,而且发表在党报副刊上(刘长庚先生的慧眼和勇气功不可没)。 第二,他的文章也许会流于“浅露和直白”,可是我仍然喜欢直言不讳的文风,也许偏激,但是痛快淋漓。因而形成了一种文章的“气场”。 最近我通过网上买了一些著名散文作家的书籍,细读的过程中,我在不断佩服他们铺陈文字的功力的同时,也觉察出了一丝琐碎和无关痛痒。职业的散文写手很容易陷入铺陈,卖弄和抒情的胡同。虽然也有一些美学价值,但是对写作圈外人而言,职业化后的散文又拥有多少读者呢? 至于写作的目的,老徐说,他当时怀的是一种功利思想。我记得他2001年在《用身体享受也无妨》中写道:“男人以思想悦人与女子以身体悦人,别无二致。” 对我而言,写作和阅读具有自我渲泄,探讨人生困惑的作用(借用我朋友文章中的一句话:“无论什么时候,仍然有人在为形而上面的东西激动,在‘好好地思想’——像数学家帕斯卡说过的那样。”) 我的读写目的虽然“纯洁”一点儿,但是自己天资和才情的平庸也将注定一无所成。我至今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表达(写作)方式,至今仍然漂浮在这个世界,身份不定、自我否定、矛盾冲突。 既然这个时代思想已无法取悦于人,老徐放弃写作也就是必然的了。他对我说,写作太辛苦,身体(尤其是眼睛)吃不消。但他仍有表达和倾诉的需要,如果我们三人接连三周不见,大家都会感觉很孤寂,心里闷得慌。 老徐是否进入“述而不著”的年龄,不得而知。而我这种“四不象”的记录仅仅忠实于自我内心的生活,听从自己内心的召唤。 相对于八九十年代的写作者和思考者,今天的写作者的处境是悲凉的。传统的纸媒已经萎缩,当地的文人圈子很难溶入,热心的文学组织者亦已渐失。而且当地的网络写作交流平台尚难建立。 每当深夜的时候,我仿佛听见了一些孤独得尚未入眠的同类们的痛苦呻吟。我是幸运的,能够结识那么多善良、热情的文友,而那些尚在挣扎之中的灵魂呢?作为家乡一个较大的官方论坛的总版主,我强烈感觉到如今的言论宽容度越来越小,面对这个悲哀的事实,我们除了无奈又能如何? 纸媒的情况更是如此,现在家乡的党报副刊上面的文章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了:一类是风物乡土。比如《行在骛源》《春天的田野》《桐江母亲河》,另一类是怀旧的絮叨。比如《我的母亲》《故乡的童年》《年的味道》。还有一类属于一事一理的杨塑式散文,不一而足。 而那些叩问灵魂、探讨世界真相抒发人生困惑的文字似乎已完全蒸发。社会体制和社会传统不仅完全规避了政治和性的话题,连那些看起来稍微有些“不正常”的文字也消失了。这对于写作者和读者来说都是一种悲哀。 (听说黎姐做过编辑,我斗胆出一个题目,请黎姐回忆一下当年的编辑感受,能够爆点“内幕”就更好了,哈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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