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村年味 2011年2月2日《张家港日报》同题散文
luyued 发布于 2011-02-18 21:54 浏览 N 次
我们的节日——春节
年味
瑞雪兆丰年 杨红 摄
新年好 苗青 摄
爆竹声中一岁除,春风送暖人屠苏。千门万户瞳瞳日,总把新桃换旧符。
又是一年春节到。沐浴着节日的喜庆,挣脱寒冬的桎梏,走进这些温暖人心的文字,去体味过年的意境,释放冬眠已久的情感。
新年随想
□施向军
沐浴着2011年的曙光,在岁末的钟声中走来,用一腔激情推开新年的窗户,让绿色的希望踏上新的征程,让一种祥和传递着爱的温馨,让国门卫士坚守把关的神圣职责。
聆听着2011年的脚步,在万物伊始的春天中走来,用美妙的旋律演绎一串串七彩的音符,让报春的燕子唱响甜美的交响,让一种呢喃盘旋在期盼与向往之间。
走进新年,所有的日子都在和谐中更加鲜艳,所有的超越都在酝酿中诠释了全新的活力,所有的色彩都在闪烁中充满了生命的顽强,让国门卫士履行服务的庄严使命。
走进新年,新年是一幅幅欢快的油画,每一笔的涂抹都充满一种温暖的气息。
走进新年,新年是一行行押韵的诗句,每一句灵感的迸发都饱含一种殷切的心愿。
走进新年,新年是一首首缠绵的歌谣,每一段的吟唱都凝聚着一种给力的精神。
走进新年,新年是一篇篇精彩的故事,每一次的讲述都在谛听领悟到一种思想的升华。
披着节日的盛装,我们在永恒的时间中祈祷,我们在灵魂的净化中促膝谈心,我们在国门一线把快乐保存,把痛苦删除。
举目凝望远方,内心总有一种祝福油然而生,那是生生不息的情感,那是撩拨情怀的牵挂,那是青春的千般情结。
挥手昨天,我们的梦幻不再遥远。总有一种过去的拼搏,让我们无怨无悔,总有一种汗水的流淌,在海纳百川的胸怀中延续。
把握今天,我们的思绪豪情万丈。总有一种未来的展望,让我们如饥似渴,总有一种渴盼的绽放,飘动在感恩生命的坦荡路途。
乡村年味
□周成新
一年一度,春节如期而至。购年货、贴春联、放鞭炮、吃年夜饭、走亲访友,这千年来的传统节日似乎更成了一场全民性质的集体聚会。都市乡村、大街小巷、男女老少均是这场巨大盛会的观众和主角。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不同的角色。
在苏北老家农村,年三十都有回家团圆的习俗。此时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,身处何地,年三十晚上必须到家团圆。年三十是大扫除的日子,系上围裙,用鸡毛掸将家里的各个角落掸得干干净净,除去旧年的对联,贴上新年的春联,一派喜气洋洋的红色景象。在正堂佛祖前点上几根香,放上馒头、年糕、水果等物,随着香火燃起的清香袅烟,伴随着门外震耳的鞭炮声,祭祀便开始了。一家几口,大大小小在佛祖前虔诚地跪拜,祈求新年的平安与幸福。简短的传统仪式过后,才能舒心地吃上一顿年夜饭。
大年初一,在家拜年。男人们放完鞭炮后,女人、孩子们便早早起床,按家族辈分的大小挨家挨户地给长辈拜年。年幼的要是运气好的话,兴许还能从长辈们那里得来数目不菲的压岁钱。
相对于长辈之间的拜年,邻里之间的拜年更显得随意,不分男女老幼,不分姓氏辈分,凡相互遇见者便拱手作揖、笑脸相迎互说几句吉庆之类的话语,如恭喜发财、事事如意等。凡到家中拜年祝福的,村里人都拿出自家的花生、瓜子、糖果之类的食物招待。每每到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,小孩子们总是满载而归。
按规矩初一是要待在家里的,不能说脏话或不吉利的话,地不能扫,衣不能洗也不能晒,就连活也不能干。作为传统的“公休日”,人们只能在玩耍和串门中度过。如今,随着年代的久远,这样的习俗已逐渐离去,勤劳的父辈们还是照样打理着自家的新年。
初二一到,便是走亲戚拜年的时候。一大早,孩子们便在父母的吆喝声下起床。舅爷为大,头一天外出拜年,是到女方娘家。以往拜年,是全家挤坐在一辆“老凤凰”上,后面还捆着几箱茶食。可如今外出拜年,除了四轮的,至少也是“电车”人手一辆。拜年的茶食,除了不变的烟酒之外,原先的桃酥糖果早已被水果、牛奶、保健品等所替代。外公外婆、舅舅舅妈拜过之后,便是三姑四姨、堂兄表弟,总之,凡是有交往的至亲关系,全都一一补上。初二的年倘若没拜完,初三、初四都可继续,只要在初十之前拜完就可以。拜完之后,便是吃不完的饭。按习俗,亲戚来拜年的都要请客,而且是一家子都要来。碰到亲戚多的,常常因为来不及吃,而将家人一分为三,同时解决。
团聚是新年中最为开心的事情,老人们可以看到晚辈,晚辈们有机会看看长辈。女人们聊新年衣服的款式,小孩子们结帮成队玩耍,而一张四方桌便是男人们的最佳去处。
这样的活动一直延续到正月十五,十五过后,父辈们忙农活,年轻人忙工作,孩子们忙上学,一场新年的聚会到此结束。人们又从同一地点奔回四面八方。
然而,春节期间的快乐却是每个人一年中最为难忘和开心的时刻。
这样的快乐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。工作的城市,过年的气氛并没有老家那么淳朴和浓厚,没有大红的古老对联,没有邻里间的相互拜年,唯一能看到的年味也仅是门上的几副对联。
正因为此,回老家过年便成了我年终最为开心的事情。不仅可以看到父母亲戚、儿时玩伴,更能重新体验到那古老的喜庆习俗,找回那久违的儿时纯真。
小时候过年盼的是吃穿玩乐,长大后过年盼的是回家团聚!
故乡的年
□安昌礼
我一直难舍故乡那古朴醇浓的年味。因循着鲁西南的习俗,临近年终,出门在外,纵是相隔万里,像是得到通知似的,一下子都涌回了村里。所以,我义无反顾地夹在返乡的人流中,几经辗转,回到了朝思暮想的故土。
皑皑白雪下个不停,走在乡间的小路上,大地混成一大片,分不清哪里是田,哪里是沟。除了树枝和柏油路外,其他都连成了一块,黑白分明,远远望去如同水墨画一般。
进村,几个老人正倚着墙角晒太阳,他们不紧不慢地聊着陈年往事,古铜色的脸上,银白的胡须不时闪出灿烂的光芒。路过一户门前,“喜”字高挂,院里有女人正在打扫庭院,屋里有高亢的流行歌声传来,一个新家,一副温馨的场面。
盈盈笑语中,哥哥把我接回了家。亲戚乡党的问候之声像潮水似的,让村里顿时热闹起来。老人小孩齐上阵,把家里弄得整齐干净,烟酒糖茶,香烛年画,鞭炮火花,样样不可少。母亲忙里忙外,侄女侄子嬉戏着出出进进,喜悦的气氛弥漫,全家忙碌了一年,现在总算是有点闲暇的时间在一起聚餐了。
天刚黑,鞭炮就陆陆续续响起,一直到次日早晨,在浓浓的亲情围绕下,喝口酒,吃筷菜,连空气都感觉是那么有滋有味。看着父亲微笑着将一大盅白酒一口饮下,感慨的话便多了起来,这时,母亲就在一旁唠叨让他注意身体少喝些。一时间,过年的气氛在全家的话语里,在热腾腾的厨房里,在圆滚滚的饺子上升腾起来。
我记得梁实秋先生在《北平年景》里曾这样写道:“过年须要在家乡里才有味道。”多年来,我坚持回山东老家过年,年年如此。看着年迈的父母忙前忙后,幸福在脸上溢于言表。操劳了大半辈子,他们的期盼也就是全家在一起过个完整的年。幸好这些年我一直对生活很用力,没有让父母失望。
和母亲边干活边说话,其实我是一直在听,母亲一直在说家长里短,她好像要把积攒了一年的话语统统都说出来。屋外下着零星的小雪,我擀着饺子皮,母亲包着白菜馅饺子。这么多年了,母亲捏出的花纹还是那样精致,煞是好看;这么多年了,故乡依然没有太大的改变,只是空气非常清新,夜晚非常寂静。我从城里买回来一些物品,表示一下儿子的孝心,而母亲总是怪我,不知道节省,又乱花钱。
这些年来,我一直在为生计而奔波,东西南北到处辗转。在看不见摸不着的时光长河中,我总想捞取一些闪光的碎片。而立之年,相对于一个人的一生来说,不长也不算短。看着“春晚”,吃着年夜饭,一家人其乐融融,我总是在心里默默许愿,希望父母长寿百年。
春节随想
□张 瑾
春节越来越近了,看到街上人们忙乱地购物,全无半点平日的悠闲和讨价还价,我终于明白了,过年虽然说没什么意思,但是大家还是不愿错过体会过年的心情的最佳时机。
其实,过年还就是一个心情问题。因为这里有浓厚得化也化不开的亲情,父母盈盈笑的眼,兄弟姐妹重逢相聚时的乐,当然还有那满满一大桌热气腾腾、香味扑鼻的团圆饭菜,这些足以抚慰家人疲惫的心情,足以使浪迹天涯的孩子们从千里之外翻山越岭赶回家中。雪封不住,雨拦不住,任何困难都阻挡不了想回家过年的那份心情。
一直记得生活贫苦的时候,我们非常渴望过年,因为只有在过年时才能吃到日常吃不到的美食,穿上平时穿不上的漂亮新衣,父母只有过年时才把积攒下来的那有限的钱买来好吃的、好喝的,才舍得给孩子们换上新衣、新裤、新鞋,才能暂时放下烦恼,高兴几天,那种阖家欢乐的场景才能完全释放出来,只有这时,人们的心情才能真正的放松,一年中父母紧锁的眉头在进入腊月时才开始舒缓,大家早早地就张罗起过年来,几家人开始合在一起蒸年糕、蒸馒头。好像一年中只有这时才能满足所有的需求和渴望,那时的年不仅是孩子们的期盼,也是大人们的期盼。
童年的我们,过年是一种单纯的期盼和欣喜,是可以充分满足小小愿望的美好日子,更是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光。
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,日常吃的、穿的、用的,每一样都要比过去过年时还好得多,心中没有了那种期盼,更少了那份想吃得好、穿得好的愿望,当然也就不那么盼着过年了。心情没有了,年味也被冲淡了。但是伴随着岁月的节奏,年关到了,有钱没钱 ,总还要回家过年。当我们扛着艰辛,担着责任,放飞了一年希望,洒落了一年的汗滴,面对关山重重,过年的机会能让我们盘点收获,总结教训,然后又为我们补充能量,让我们轻装前进!在家过春节,似乎天空更蓝,空气更清新,心情更舒畅。
春节,就这样热闹地来,又热闹地走,一家老小吃的、喝的、说的都是吉祥祝福。
“喜爆千声歌盛世 ,年华潇洒莫蹉跎。”春节,原来是点燃了希望与光明的火炬,将人冰冻的心灵融化成良药和美酒。原来那看似平淡的心情里有那厚雪下孕育着﹑积聚着强劲生命力的芳草,在春节里歇歇气﹑缓缓神,养精蓄锐,全神贯注,只待听到春的哨响,便如利剑般挣脱而出,挣脱束缚,冲破地壳,伸手拥抱那蔚蓝的天空,亲吻那生机盎然的世界。
插了梅花便过年
□隆如
“山中除夕无他事,插了梅花便过年。”在我反复吟哦这句子时,窗外雪花飘得正欢,院子里的腊梅也已是繁花满枝了,洋洋洒洒的世界里,流动着春的气息。“除夕了,要不要插一枝梅呢?”我在心里悄悄地酝酿着。
在超市入口处有一个花草店,花花绿绿摆了一长排,煞是好看。在买花的人群中有一位穿红色风衣的女孩,弯着腰细致地挑着花束,我见她目光落在了粉色的银柳上,眼眸里绽放出欣喜的晶莹,定是被那花枝吸引了吧。“这梅花怎么卖的?”“喔,小妹妹,这不是梅花,是银柳。”“啊?银柳?我还以为是梅花呢!不过我觉得它像梅花,插在家里的客厅一定很漂亮。”是的,在女孩的心中不管它是什么花,那都是给父母送上的一片融融春意和暖暖孝心。
一只高高的玻璃净瓶,随意插上一捧缤纷的银柳,在大红春联和彤彤灯笼的映照下,是多么幸福的画面。那个拥有这红梅般风景的父母,在除夕的夜晚,一定满心是欢喜。
我也喜欢在除夕那天,早早地起来,折三两枝梅花插在瓷瓶中,然后燃上一炷清香,静静等待夜幕的降临,守候万家灯火点亮的那份恬静。插梅的时候,想得更多的是家中年迈的父母,他们一定也在思念远方的我,一直以来,不能回家过年,成了我今生对他们永远的愧疚。还会想起儿时期待过年的场景,年三十的时候,会去掰一枝柏树枝,挂上花生、瓜子、红枣等什物,插在盛满糯米饭的大碗里,心里祈祷着五谷丰登,红火甜蜜。如今,那些贴春联、插柏枝的活计,都由父亲去操办,千里之外的我,只能静看梅花安然,清香袅袅了,希望父母和梅花一般,岁月静好,我心亦足矣。平安就是福,谁说不是呢?
一年又一年,在除夕,叹岁月之流逝,念慈亲之恩德。蓦然间会生出几许惆怅,几许感伤,人生最大的挂碍,莫过于父母儿女之间的血水亲缘,正是有了这份牵挂,才有了对众生无尽的慈爱。日子总是不停地奔向远方,留给我们的不过是一份风干的过往。尽管世间无常,然我始终坚信只要有爱,寒冰也会有春天的温度,事实也必定是如此,面前的这梅花朵朵,不正在以身说法,引领我们走向春天,走向希望吗?
还记得前年冬天,一对老人坐在暖和的阳光里,小小的院落中撒满了金粉一样的明亮,一盆婆娑的腊梅安静地依偎在老人的脚边,是那样的融洽。今年的这个冬天,那个铺满阳光的小院静寂一片,少了二老对坐的景象,也无处可寻那腊梅花盈盈的芬芳。那对老人是我的外公外婆,如今正在医院的病床上静躺。外婆的记忆大不如前了,看见我一直追问我在外面好不好?过年回不回家?一遍又一遍,问好了才又想起刚刚问过。我就这样默默地听着,没有丝毫的厌烦。外公八十多岁的人了,忙里忙外地照顾外婆,白头发添了许多,身子骨也不那么健朗了。今年我是看不到腊梅花开了,但是,当握着外婆的手,告诉他们过了年就回家时,在我的心里,已经有梅花的香气在恣意弥漫了。
也许除夕对大部分人来说,正是合家团圆享天伦的良辰美景,但对我来说除夕又好似一片恋乡思亲奈何天。除夕,一个皓月初升,星辰清明的夜晚;除夕,一段梅花初绽,遥寄思念的光景,清香中,我多想化身烟花,盛开在父母痴痴凝望的那片大江之北高远的天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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