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位置:首页 > 印刷出版 > 报纸 > 郁闷啊,稿子再次被偷发

郁闷啊,稿子再次被偷发

luyued 发布于 2011-05-02 19:17   浏览 N 次  

今天我百度我的《距离》后又改了好几个标题《放把钥匙在邻居家》等多个标题,发了五家报。文章中的一段话,竟然搜出这篇稿子被魏豪成改头换面发在2010年10月27日的南充日报上,除了标题和文中母亲改为三姨,个别人物换了称谓,其他原文不动地照搬。这个可恶的文偷,这篇稿子我先后发了四五家报,但我查了下,只有苏州日报早他三天发的,其他几家报全在他之后,幸亏苏州日报先他三天发,不然我又说不清了,弄不好还会让人说我是盗他的,真气人,我怎么老遇到这事,请问谁认识魏豪成这个贼?他手段真高明,改头换面让我搜不到,若不是我搜文章中的一段怕是永远也发现不了。现粘上他抄发的和我发的原始稿。

魏抄发的http://www.ncxww.com/2010/1027/10265.html

亲密邻里的情感堡垒

时间:2010-10-27 11:05:276 来源:南充日报 魏豪成



旧城里的邻里亲如一家
周末到龙门镇的三姨家去做客,为了给三姨一个惊喜,我没有提前通知她,结果到她家发现没人,大门紧锁,没有钥匙的我,只好拨通了三姨的手机。

三姨在电话里告诉我,她正在外面办事,一时半会回不来,她打电话给隔壁的邻居让他们开门。没过多久,住在隔壁的老人家就笑呵呵地拿着钥匙向我走来。帮我打开门后,老人家告诉我,他们小区里住的大都是老年人,忘性大,经常把钥匙忘家里进不了屋,他们就把钥匙循环着放在邻居家,A放B家,B放C家,如此类推。

“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,我们这里平时家家户户都不关门,不像你们城里人。”进屋后,老人家跟我闲聊起来。他说他有一次去城里侄儿家,也是家里没人,他以为摸错了门,就去邻居家敲门问这是不是某某家。邻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丢下一句“不认识”,然后“啪”地一声关上了门。听到老人家这么一说,我细想之下,确实是这样,也许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他侄儿的名字。在城市里,楼上楼下邻居不知道对方姓名是很正常的,我搬进新家已有8年了,隔壁的邻居我也叫不出来名字。每天各进各家,各吃各饭,见面了能不打招呼就不打,实在躲不过了,也只是象征性地点个头微笑一下,谁还去关心对方的名字啊。久而久之,邻里之间就成了熟悉的陌生人。

不经意之间,我的思绪飘回到我小的时候。那时我们全家人住在“筒子楼”里。所谓“筒子楼”即一条长走廊串连着许多个单间,因为长长的走廊两端通风,状如筒子,故名“筒子楼”。虽然当时的居住条件没法与现在同日而语,甚至每家每户连厕所都没有,但是邻里之间如亲人般的感情是当今社会望尘莫及的。记得那时候我还只有几岁,父母白天都要上班,没有时间照看我,同楼的几个婆婆就主动承担起了照看我的工作,在我儿时的印象中,她们和我的亲人没有两样。

也许是当今都市的快节奏生活,导致冷漠成为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通病。如今我家住在五楼,在我们这栋楼的三楼住着一对“空巢”老人。可能是因为上了岁数的原因,这对老人常犯迷糊,经常开了门忘了拔钥匙。我几次路过他们家门口发现钥匙插在门上,我就按下门铃想提醒他们一下。结果老人隔着猫眼像防贼一样看着我,然后打开门上那个小窗户,问我有什么事。我说你家钥匙忘拔了。他们开了门拔了钥匙,“啪”地一声关上了门,吝啬得连声道谢都懒得说。多年的城市生活,使我的心也变得如这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城市森林一般冰冷了,不再奢望别人对我道谢。

后来又有几次,这家人忘了拔钥匙,我不再按门铃,只是吼一嗓子“钥匙忘又拔了!”等我上到四楼时,便会听到身后“咣”地一开一合的声音。再后来,我看到也懒得提醒他们了。终于有一天,这家的老人几乎敲开了所有楼上住户的门,询问谁拔了他们家门上的钥匙,大家都摇头。晚上下班时,我发现三楼换了把新防盗锁。

作家张小失曾在《对门有多远》里这样写道:“明天,我一定能买一张机票飞向天涯海角;但是明天,我不一定能抵达对门客厅的沙发。永远有多远?就有我到对门的客厅那么远。”是啊,城市里人与人近在咫尺却若相隔天涯海角。这让我不觉非常想念龙门镇上三姨的家,因为在那里,我看到的是亲密邻里关系所筑起的情感堡垒。我10月24日发在苏州日报上的http://epaper.subaonet.com/szrb/20101024/index.htm 06版上。


我百度了下,这人竟然是南充日报记者,真丢人,我都为他脸红。


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!

广告赞助商